寒屿,我可能给你带来麻烦了,厉宴承那货,是个疯子。”

墨寒屿凑近,吻上她的唇:“我比他还要疯。”

司染:“……”

墨寒屿松了松领带,垂眸轻笑:“害怕了吗?”

司染乖巧笑:“没有啊。”

他唇角弯了弯,指腹剐蹭她的脸颊:“看到你完好无损,我的心好受多了。”

“这么多天,我被厉宴承困在卧室,你不怕他对我做了什么?”

墨寒屿附耳,“有没有,我回去检查就知道了。”

“即便有, 我也不会在意, 我会用自己,来反复洗刷他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