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青双手环住方明衡纤细的腰肢逐渐收紧，是个占有欲和禁锢性极强的姿势：“我要你看看，不管外面多热闹都不属于你。”

他只能隔着阳台的玻璃旁观，因为他现在是顾时青的囚徒。

没有自由。

“那，啊…那什么属于我？”方明衡半弯眉眼，笑起来就更动人了：“老公，你告诉我嘛。”

“只有我属于你。”顾时青紧紧抱着他，仿佛用尽浑身力气，不安，独占，敏感的爱，一切一切混杂在一切。

他一边叫方明衡看热闹的人世间，一边略带疯狂地说：“路不属于你，别人也会走。城市不属于你，太多人来过走过。热闹也不属于你，它早晚有天会沉寂的。只有我属于你，只有我这个二流货色。”

没有自由，不能选择，可这世上只有一样东西完全属于他。

方明衡心尖一颤，在顾时青怀里颤抖。

堂堂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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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三天之内

顾时青这几天常接到陌生来电，看也不看就挂了拉黑，方明衡问是谁他也不说。这个时候，方明衡心里大概就有了不好的猜测，只是各自心照不宣。

晚间，方明衡洗过澡，贴在顾时青身上亲亲，铃声却突然响了，顾时青看了一眼，接通后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忽然被打断让方明衡很不高兴，用力拍拍枕头泄愤，顾时青去了那么久都不回来，干脆过去找。

听见脚步声，顾时青飞快捂住听筒，方明衡只来得及问“是谁呀”，顾时青便松手，那块不停闪烁的屏幕跌入夜风中，从十八楼狠狠地摔了下去。

方明衡一愣。

顾时青转身，平静地看着他。目光里分明什么都没有，仍然给人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夜风扑到脸上，方明衡回过神来，趴在床边往下看。无穷无尽的夜幕，只有闪烁的霓虹灯，看不见路上行人。无法确定有无人被砸伤。

“你这是高空抛物，很危险的。”方明衡皱眉，认真说。

顾时青轻轻勾唇，想摸摸他的脸，却被他躲开。

“再说换个新的多贵啊，”方明衡嗔怪地瞧他一眼：“用我手机买吧，支付密码是你生日。”

顾时青摇头：“不买了。”

“干嘛不买，我不缺钱，你知道，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