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满是露骨的呻吟声和撞击声,光听这声音就知道做得有多激烈,方明衡快被鸡巴插傻了,不知何时挠破了顾时青的手臂和腰,无疑是很痛的,可顾时青好像感觉不到,操干的动作更加猛烈,喘得也越来越急。

他声音本就是好听磁性的,喘起来更是无异于春药,听在方明衡耳朵里跟烈性春药似的。他操得那么凶,可是抚摸方明衡脸颊的手却温柔,夹杂在喘息中的夸赞让方明衡心甘情愿沦陷,喜欢老公用满是情欲的嗓音说“你好漂亮”和“你真乖”,下一句是“你适合一辈子被锁在床上挨操”,方明衡腿心湿得一塌糊涂,差点在无触碰下高潮。

对啊,他就是这么一个好看的花瓶,他应该被锁起来什么都不干,只要好好吃鸡巴就行了。

顾时青操了他很久,他脸颊都酸了,舌头也舔不动鸡巴,顾时青才抵着他喉咙射出来。

他乖乖地全吞进去了,还主动张开嘴叫顾时青检查。

顾时青呼吸一促,低低地喊他名字:“方明衡。”

“怎么啦,老公。”后者明明做了色情暧昧的暗示,还要装无辜,装听不懂,他在钓顾时青,在试图拿捏老公。

但他比顾时青娇小太多,顾时青可以轻易地攥住他手腕,掰开他的腿:“腿张开,我要操你。”

方明衡直直瞧他,忽然畅快地笑起来:“那你就操我啊,顾时青,你最好让我下不来床,我喜欢和你做爱!”

顾时青没回答,一只手捞起他,在他的惊呼声中,稳稳地架着他抱到阳台。

这没窗帘。

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玻璃,他能清楚地看见外面车水马龙,楼宇林里 城市现在还没睡着,霓虹灯闪烁着,无数个匆忙庸碌的人在道路中飞奔,路边树一言不发,只随风舒展长长的枝叶。

“老公……”方明衡抱紧他,紧张得心跳加速:“老公,我们来这玩什么……”

“玩你。”顾时青将他按在阳台上尽根没入,被热情饥渴的穴肉曾曾包裹,顾时青爽得叹了口气,俯身在方明衡耳边,低声说:“就在这操你,方明衡,你往下看,那里是不是有人盯着我们?”

“啊啊……!”鸡巴忽然破开流水的逼,直接顶到花心,过电般的快感流窜全身,终于被满足的舒适令他浑身颤抖,他尽力往后缩,想和顾时青永远紧紧地抱在一起,爽到忘乎所以时还要被顾时青带着去看楼下。

真的有人在看!“老公,老公……!有人,有人看我们啊啊啊啊老公轻一点呜……”这楼层好高,肯定看不见,不,万一看见了呢?方明衡穴里夹得好紧,顾时青拍拍他饱满的臀肉

顾时青恶劣地按住他小腹,那下面是被他鸡巴顶出的形状,方明街喘得不成章法,几乎要被操痴了。他好想尿,可这股失禁感的盘旋下,他居然好容易高潮,顾时青才操了一小会他就高潮了。

有人正看着他们。肯定被看见了。方明衡急促地喘息,转头勾着顾时青脖子交换深吻,吻得和操干一样用力,顾时青抱着他,挺腰一下又一下凶猛地贯穿穴道,操出黏腻的水声和动人的呻吟。

方明衡根本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在阳台做还这么爽,楼下可能有人看见了,可他还那么扭曲地爽到发抖。

他哭着喊老公,顾时青抱着他,温柔地亲吻他的发旋。

“别怕,我不会让别人看你。”顾时青含糊不清地说,很快就被做爱声淹没。

高潮来得猛烈又直白。

顾时青掐着他的腰把他拉下来,抵住子宫口灌满浓精。

“怎么到阳台呀。”方明衡气还没喘匀就忙着转回去和顾时青接吻,这句话是降温的空隙中说的。

顾时青示意他看楼下尚未安眠的世界。

方明衡配合地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