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青轻轻吸了一口气,他适时将鸡巴吞入一小截,因为尺寸太大了,他不敢吞得太深,可下一秒,湿润的口腔就被鸡巴尽根没入,连稚嫩紧窄的喉口都差点被直接顶开。
方明衡闷闷地哼叫,用力拍打顾时青的腿,想把人推下去,好从窒息的困境里逃脱出来。可是他根本推不动,就算他已经把顾时青腿部打红,仍然逃不掉被老公捧着后脑当飞机杯一样插进喉咙的命运。
只是一时不适应,却没有反抗的可能。甚至因为他的反抗,这次口交带上了微妙的强奸意味,刺激得口腔中的鸡巴又涨大一圈。
顾时青给他留了换气的机会,短暂的休息过后,挺腰向前一顶,他便又被鸡巴塞满了,口腔顺从地裹住老公的阴茎,吸到两侧脸颊都凹陷下去。
顾时青爽得头皮发麻,不再试图克制本能,动直接又粗暴,方明衡的推拒和拍打隐隐加重了他的兴奋,在轻微疼痛的刺激下,理智灰飞烟灭,只剩下原始交媾的本能。
“唔……嗯唔……”方明衡完全跟不上他了,脑袋里晕晕乎乎的,来不及思考,被操成满脑子只有做爱和鸡巴的婊子,只知道老公插进来了就尽量打开喉咙含吮,老公抽出去时偶尔会忘记换气,然后被插到大脑空白,鼻尖萦绕着的气息令他兴奋。
无论是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插进来,还是粗暴地扣着他的头猛烈操弄,都唤醒了某种怪异的爽感,让他在怎么能这样和可是这样好爽啊之间挣扎,反复窒息,反复被操,直到喉咙都沦为男人的飞机杯。他感觉顾时青不是在操他的嘴,而是在干他脑子。
否则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痴迷地看着顾时青,一副予取予求乖顺温柔的样子,这比任何表情都要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