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四年,方明衡胆子越来越大,放在从前,他绝对不敢还嘴。因此,蒋绮云皱眉,更加确定让他回来无比正确。
又因为他说的是实话,蒋绮云只能清咳一声,告诉他:“抓紧吃饭。你小孩子懂什么。”
这一套方明衡听得耳朵起茧,随便扒几口饭就回卧室了。
家里很空,空到再多家具也填不满。他的卧室加上外面的小客厅和衣帽间,比顾时青那整间房还要大。一铱03796⑧⒉1群員求文催更正理
床品精挑细选,贴心地喷过助眠香水,方明衡窝在里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贱。
要是现在能回到顾时青身边,他愿意放弃一切。
并非分不清物质好坏,只是离开顾时青实在太痛苦、太痛苦了,他的解药只有顾时青,为得到解药,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在家里闷头躲了快半个月,顾时青还没回他哪怕半个字。
他也打听过,4s店的人说顾时青没回去,也不知道去了哪。
恰巧陈翊给他做担保,邀请他出去喝酒。
蒋绮云再三确认过才放他出去,还要求他晚十一点前必须到家。
规矩繁多,方明衡不胜其扰。
酒精没能麻痹他的神经,反而让他更加敏感。
喝了几杯酒,他就攥着陈翊手腕哭:“他凭什么不喜欢我,我这么好,我是北大的,而且我挺还好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