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骤然腾空,身下堪称恐怖的抽插还没停,方明衡无声尖叫,高高仰头,小腹剧烈痉挛,一双腿绷紧了,连脚趾都紧紧缩在一起。

顾时青就这么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像等待受孕的狗,而后整个压上去,开始了又一轮凶猛的操干。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方明衡漂亮修长的手紧紧攥住床单,吐出舌头急促地喘粗气,带着浓浓的哭腔,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顾时青射过一次,他以为能休息,然而没有,顾时青惩罚似的拍了下他的屁股,他一阵颤栗,浑身过电一样,那快感与众不同,他第一次尝到,可又那么着迷……怪不得有人喜欢在床上被打,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他轻轻地晃屁股,两瓣饱满的臀肉在顾时青眼前发骚,上面还有巴掌印。

顾时青掐他腰的手骤然收紧,眉尖紧蹙,极力克制住扇打上去的冲动,有力的腰腹向前挺撞,方明衡柔软的臀尖被压扁了,鸡巴狠狠撞进子宫口,方明衡眼前一空,什么都听不见,只有剧烈的快感不停冲刷他,前面的阴茎分明没人碰,却颤抖着射出一股股精液。

这一下太狠、再狠点方明衡将濒临失禁,顾时青却依旧如方才那样狠厉,没有半点儿收敛,把方明衡操成个浑身是水的可怜飞机杯,累到连手都抬不起来,只会盲目地喊:“老公,老公……”

早就被操傻,没脑子思考了,他不知道叫老公有什么用,只知道在每个不安、脆弱敏感的时候喊老公,这两个字与他而言是催情剂,是安慰,是他永远都会最爱的人。

顾时青最后在他穴里射精,抽出来时,白色的泡沫沾在阴茎根部,方明衡痴痴地转过身来,用红润的嘴巴含他的阴茎,和完全臣服的雌兽别无二致。

“谢谢老公。”看见顾时青要走,他伸出胳膊挂在人身上,手上没劲儿,刚直起身子就摔回床上了。

顾时青也并非要走,而是去拿他手机。

到底学历很高,脑子还算灵光,方明衡一下反应过来顾时青这样凶狠地干他,只为让他瘫倒,没力气阻止自己看消息。

方明衡某一瞬间想笑,好你个顾时青,知道自己力气大很猛是吧。意识到消息可能不对劲时一个激灵,爬起来和顾时青一起看见了屏幕上的字。

[明衡,你爸爸最近病得很严重,你要回去看看吗?]

顾时青冰冷的目光投向他。

方明衡汗毛倒竖。

“老公,你听我解释!”方明衡死死攥住他尾指:“我……我不回去,老公,我……”

顾时青垂眸,目光扫过他迸出青筋的手,落回他脸上:“你紧张什么?”

“我没有……我就是,就是不想听人提到我爸爸,”方明衡跪坐在床沿,郑重其事地说:“老公,我爸爸从前对我很差。”

为取得信任,方明衡皱了皱眉,编出更虚假的谎言:“爸爸爱喝酒,喝醉了就打我。我每次成绩下滑他都把我关进房间不给我饭吃,家里没钱,我总交不上学费被人嘲笑,我最大的梦想就是逃离那个家,老公,我不会回去的……求你别赶我走……”

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编,一下子卡了壳,顾时青却俯身轻轻抱住他。

“啊。”像羽毛刮过心尖,那一刻灵魂都在颤栗。

有人在心疼他的谎言。

顾时青哄小孩似的拍他的背,放缓声音说:“不要怕。”

“我不怕。”方明衡语带哽咽。

因为他哭了,顾时青的动作就更加温柔,生怕自己惊扰了脆弱敏感的妻子,可方明衡知道自己在说谎,更知道自己在为何而哭。一个满身尖刺、懒惰爱哭的累赘,就这么被轻柔地接纳了。

顾时青接着说:“被打很难受,我知道。”

方明衡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