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太聪明,此时脑子都快想疼了都想不出来,像他这样该死的人,到底是为什么还活着呢?
也许是为了让我亲自杀掉他。
假如老天有眼,假如善恶有报,他能活到现在,理由应该就只有这一个。
此时已经过了六个小时,距离岑先勇把我变成了一个可悲的笑话、距离岑先勇把我小心翼翼呵护的爱情暴露在了丑恶的阳光下。
已经过去六个小时。
我不知道校长要去联系什么有关人士,但我希望他最好是能把我那多年不见的父亲找来……?如果找不来,那么我可以自己去找。
我逃跑了。我从学校跑了出去。
那面我和张东东曾经无数次翻越的围墙根本困不住我,我很轻松地攀住一旁的树跳了上去,当我跨坐在围墙上,我往远处望,看到了城镇的剪影和那条无名的河流。
这是我和岑北山出生并且长大的地方。
我低头,看见了仰头看着我的张东东。
他有些不耐烦,“快点啊,岑越。”
我有些惊奇,“张东东,你怎么在这儿?”
“我一直在等你啊,我就知道你会跑出来的,”张东东说,“校长废话那么多,我就知道你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