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2)

说法,装作生气地来咬我的手,我跪在他腿间,扑进他怀里。

耳边是微弱的蝉鸣,我问他,夏天的蝉是不是已经快不叫了?

他玩着我头顶的头发,漫不经心,说,夏天的蝉没有了,秋天还会有的。

我仰起头问他,“秋天的蝉和夏天的有什么不一样?”

“夏蝉……?”他翻身把我扑倒在一边的草地上,促狭地笑,“……大概是叫得更响吧。”

但我们好像都忘记,蝉出土后,不过只有几周的时间来追逐伴侣,算一算,根本活不过这个夏天。

开学的时候,岑北山送我去学校,放完东西后,我们在学校门口的小面馆里吃面。

拆筷子的时候我无意间抬头,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但再回过神来,那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