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那快石头怎么都砸不下去。
岑北山看我一眼,握住我的手腕,那块石头就那么掉下去,发出钝钝的响声。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心里很茫然,又有些难受。
最后像个行动不便的老人一样、异常僵硬地弯下腰去,慢慢地把额头抵在岑北山额头上。
我控制自己的鼻酸,咬紧牙,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发颤。
“?……哥,别不要我。”
岑北山叹了口气,慢慢抚摸着我的后颈,然后轻轻地用鼻尖蹭我的,嘴唇落在我的唇角慢碾。
他说,别担心,哥不结婚。
“也不会不要你。”
他在完全地吞掉我的舌头之前轻声细语地向我保证,永远。
他永远不会不要我。
你好难伺候啊
9.
去找岑北山的路上花了十多分钟,回来的路上我们花了半个小时。
我牵着岑北山的手荡来荡去,有些得意,一边哼着歌一边往回走。岑北山一手插兜,一手被我牵着。
走回去的时候,脚后已经挂着月色的影子。
是许芳菲给我们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