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听着他口中的一切，过往无数事情像过山车一样在脑中浮现，程壹蹙眉，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她不知道陆拾看破这些事情之后，对他会不会造成更多不可逆的伤害。

但她也完全震惊于陆拾抽丝剥茧的能力，这些事情串在一起，他居然就能接近世界的真相。

陆拾看着她充斥着担忧、惊讶的眼眸，缓缓笑了笑：“你上次说，要告诉我的那个秘密，是不是就是你曾经说过的，那个森林里的故事，小鹿是你，猎人是命运。”

程壹一点一点红了眼睛。

陆拾深吸一口气，一切想法在程壹的眼神中得到验证。

世界稀碎混乱的真相被他揭开，陆拾却没有震惊，他只觉得心疼。

心疼这么久的时间，程壹需要独自面对。

陆拾忍不住蹙起眉心，他抬手按着程壹的脑袋，轻声说：“怎么让我们可怜的小鹿独自承担这些啊。”

程壹迫不得已承受的一切，终于在这个时候找到第二位和她携手的人，很幸运，是她喜欢的人。

程壹有些委屈，又有些释怀，她哽咽着说：“……对不起，我做了一些，很幼稚，但又伤害你的事情。”

陆拾弯腰，指腹在她发丝上摩挲，他低声说：“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一一，你特别勇敢，也特别厉害。”

他在程壹唇边轻轻吻了一下，“谢谢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