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的,但他第一眼想到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心疼。

从心口那里蔓延的出来的一丝丝的心疼。

见晏长安久久不说话,虞望舒忍不住道:

“怎么?本宫这伤丑的首辅连句违心的话都说不出了?本宫还以为首辅任何时候都能不变于色!”

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嘲讽一般,晏长安突然开口道:“疼吗?”

虞望舒:“……”

她觉得自己和晏长安之间的气氛太怪异了,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连忙告饶:

“我输了,我输了,你放过我吧。”

“你还是正常说话吧,你这样,我瘆得慌。”

晏长安闻言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拿来薄被给她盖住,如今天日还冷,即便屋里烧着火龙,也还是冷的。

他在一旁坐了下来,说起了今日宫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