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大冷天的在外面站了那么久?”

“也没有多久,水果冻得太冷也对胃不好。”

“你是不是……”

季砚执想骂他是个傻子,可话到了嘴边,喉咙里却像被塞了棉花。

胸口被一股酸涩拉扯着,说不清道不明,却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上。

他生病不是没有被人照顾过,家里的佣人和杨叔都曾在床前送饭递水,百般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