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借着赈灾的机会,让安国公的军队一路向北,大抵有清缴拓跋钊趋势。

拓跋钊胆大,竟然藏到京城来了。

郎琢道:“我劝你还是回盛乐躲一阵子,醉仙楼人多眼杂,你贸然来找我,就不怕拓跋琅生气吗?”

拓跋钊邪痞一笑,“这不是出不去了么,所以我来找郎大人想办法来了。”

菩然插嘴说:“我不是早就传信让你们撤么,你怎么……”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菩然的脸上,拓跋钊讽道:“你一个郎琢养的贱奴,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菩然捂着脸倒在地上,郎琢的眼色沉了三分,随即一笑,“如今大雪封路不说,赈灾的大军已经开拔,你就是现在杀了我,我也没法子。”

郎琢给菩然一个眼神,菩然默默起身退了出去。

拓跋钊哈哈一笑,浑身的横肉都在颤,“你是谁呀?”

他拍了两下郎琢的肩膀,“郎琢郎荆璞,连大靖的狗皇帝都说你有经世之才,你怎么会没有法子啊?骗老子?想看老子死?”

郎琢的脸霎时一变,捏了拓跋钊的脖子,“死又怎样?”

拓跋钊抬手给了郎琢手腕上一刀,扭身一跃,朝着窗户跳下。

北笙和两个婢女正在另一间雅间里,房门被敲响了三声,她便知道景帆和晏清完事儿了,戴上帷帽开门下了楼。

马车停在醉仙楼下,北笙正扶着鹿竹的手上马车,突然砰一声巨响,一个庞然大物砸在了她的车顶,又迅速翻身滚落,一溜烟跑了。

斡风和青阳风一样从北笙一旁刮过,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