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枕取了过来,朝兽鼻中灌了不少烫水,回到里屋娴熟地垫在薛适头下。

不同于上次的浑身是伤,这次薛适伤到的只有脑袋。

明明头上伤口都已结痂,可他缺落下了头疼的毛病,时不时便会突发痛症。

虽说这段时间他大多都在昏睡,可只要他头疾一犯,睡得再熟的人还是会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