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被辣到失去了知觉。

一旁的钱松韵看着她那檀口大张,眉头紧锁的模样,“噗嗤”笑出了声。

她轻轻推了推姜岁欢的胳膊,递过去一个白瓷长颈瓶,“县主。”

“嗯?”

姜岁欢不明所以。

钱松韵看了看四周,俯身过去咬耳道,“县主不妨朝里头兑些清水。”

“家父喜欢吃酒,每逢家宴定要豪饮三坛不止。

连带着我们这些小辈都要轮番去敬。

可越好的酒越是辛辣咬人。我们那般小,哪儿能吃的进这些?

敬的次数多了,便想出了这么一招。既留有酒味,又喝不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