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前些时日二人剑拔弩张的冲突场景,姜岁欢霎那间冷了颜色。

虽心有抗拒,但仍继续逢场作戏地问,“那是她美,还是我美?”

见薛适不说话,姜岁欢故意扬起小脸,朝他颈间吹气。

几绺未梳紧的碎发因着她的动作散落,滑到男人颈窝,似在挠痒,“官爷,说话呀。我同那位娘子,谁更美些。”

姜岁欢就是故意的。

她依稀记得男人这处的感知尤为敏.感。

从前只要她一这般逗弄,男人便会立刻卸下自持,理智全无。

那劲道,似是恨不得将她揉进他身体里,再将之捣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