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绝对的邪。可人间之事哪有绝对?我这叫弃小信而守大道,舍私情以全苍生。”
“姜娘子,我也不寄希望于你能理解我。你的今日这番牺牲实属大义,在下钦佩。待你下去后,记得替我在阴间向你父亲问好。”
张褚一这话越说越激动,从一开始的面无表情,说到最后的青筋暴起。
旁边若是有些什么茶杯碗盏之类的工具,怕也是要被他重重扔掷在地上吐泄怨怒的了。
姜岁欢听了只觉可悲,也不知他番长篇大论说出来是想说服她,还是想要说服他自己的。
最好他自己能先把这些鬼话当真,这样就能毫无顾忌地去祸害人了。
薛昌平眼见二人对话越说越偏,也是不耐地回过了身,“好了好了,还同她说这么多做什么。”
见张褚一胸脯还在鼓鼓囊囊地起伏着,便知他也是被那女娘气的不行。
既如此,还是快些把这个惹祸精解决了,免得再生事端,“既然你不肯选,那便由我替你选个死法。”
薛昌平似早将了解她性命的后事备好。
大手一挥手,就有两个家仆一左一右的架着姜岁欢胳膊将人从地上拉起,抬进了他身后的那间小屋之中。
姜岁欢看着面前那根自梁柱上悬下的七尺白绫,心中了然,薛昌平想让她“自缢”在这处,以省下后续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