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难,很可能就是来借宿的这家人带来的。

“来了多少人?”顾燕飞抚了下衣袖,问了一句。

媳妇子犹有些紧张,讷讷道:“奴婢家那口子说,是一大家子从豫州过来省亲的,瞧着风尘仆仆,有老有少有女人。这大寒冷的,年轻人都挨不住,何况七八十岁的老人呢。”

黄管事也是瞧对方这家人中有古稀老人,想着这一大家子应该是孝顺之人,这才答应了借宿的事。

说话间,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鹅毛般的雪花密密匝匝,宛如一场沙尘暴来袭。

一阵刺骨的西北风刮来,西边客院的方向隐约传来了嘈杂不清的人语声与脚步声。

“呱呱呱……”

庄子上方的乌鸦更多了,几十只乌鸦流连不去,或停在墙头,或落于树梢,或飞翔半空,嘈杂不堪。

呼啸的风雪中,人影模糊,只听那喧阗的说话声渐近,约莫七八人朝这边的院子走来。

“二姑娘,”一个身着粗布袄子的婆子快步从院子口跑了过来,喘着粗气道,“来借宿的人家听说姑娘在这里,想来向您道个谢。”

“黄管事没同意让他们进来,对方就说,他们就站在院子口给姑娘您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