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穆早有一套完美说辞:“跟朋友约了去山里野猎,没想到会捡个小孩,早知道会给自己惹麻烦,还不如不管她,就让她待在深山里。”
温苒转身进厨房,拎着刀就出来了,周聿珩太阳穴突地一跳,劈手夺下她手里的刀扔进垃圾桶:“祖宗,别吓我了行吗。”
温苒暴怒不已,要冲过去抓靳穆,周聿珩抱住她的腰:“我帮你打他,我打行不行。”
温苒二十几年的人生中,情绪少有如此激动的时候,她大吼:“靳穆你敢做不敢当,你算什么男人,有什么你冲我来,你对一个小孩下狠手。你他妈是江曦瑶的狗吗,不,说你是狗都侮辱了狗,你们畜生都不如!”
靳穆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脸一阵青一阵黑:“温苒,别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
“够了。”周聿珩面色冷沉,话是对靳穆说的,“我们都没孩子,根本无法体会她的感受,她情绪激动可以理解,你一个男人斤斤计较什么。”
他把温苒抱进怀里,宽大的手掌按住温苒的头,不停安抚:“别激动,你先冷静下来。”
温苒在一片雪松的冷香中渐渐平静。
她失控了。
有关蓁蓁的事,她很难平静。
温苒从周聿珩怀里退出来:“房子我砸了,要算账现在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