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
To be continued
第十九章
神庙的圣娼19
哨音响起,下半场开始,单准握紧那枚耳钉,手心传来刺痛但这痛并不比身上的伤要鲜明,混在一堆痛觉神经传递来的信息里,很容易让人忽视掉。唯一有用的是,这种痛掌握在单准手里,在他感觉到神志要模糊起来的时候就握紧手心,能清醒几分。
埃拉斯谟始终和单准保持着可以配合距离,药效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递减,单准越来越清醒,让单准心惊的是,埃拉斯谟爆发出比他们在游戏里模拟训练时还要旺盛的体力和精准的脚法,而且,他下手也比在游戏里更狠。
朝单准冲过来的对手被埃拉斯谟撂倒后想爬起来,埃拉斯谟摘下小臂上的钢片护具,照着对方的后脑甩下去,对方当即晕在了草地上,无声无息的,埃拉斯谟拎着带血的护具重新戴起起来,对方则迅速被担架抬了下去。单准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死,呆站在原地,埃拉斯谟没有给他发呆的时间,跑过他身侧的时候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单准抬起头,看到埃拉斯谟那张汗水和血液混在一起,看起来狼狈又凶残的脸,紧接着埃拉斯谟就接过了传球,一脚射门。
单准还有些怔愣,场边传来赛乐声嘶力竭的喊声。
“校花牛逼!!!!”
单准看了一眼几乎跳到球场上的赛乐,又看向前方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液血液的埃拉斯谟,埃拉斯谟回过头,冲他笑了,单准蓦然感受到了过去在球场上感受过的兴奋,虽然这是一个肮脏的赛场,但竞技和争斗本来就只有一线之差。
单准丢开了耳钉,激烈上升的肾上腺素好像把残留的药效都逼退了,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就这么在欢呼和叫骂声中,球赛又持续了十分钟,单准愈战愈勇,好几次尝试射门,队友似乎也发现了他状态好起来了,频频往他这里传球。
埃拉斯谟一直看着他,看着单准意气风发的侧脸,埃拉斯谟跑动的脚步渐渐慢下来,他低下头,眩晕的视线里,两条腿在颤抖。
单准一接到球,对方的边锋立刻夹击过来,前后左右都有人盯防,单准找到个空隙想把球传出去,一抬眼,见空隙的对面正好是埃拉斯谟,刚想把球传过去,却发现埃拉斯谟突然慢了一步,立刻从空隙对面消失了,对手补了上来,单准被死死围住,像被狮群围住的羚羊,然后群狮一起朝他扑了过来。
单准肚子上挨了一肘,然后被几只脚踢中下肢,整个人几乎在空中悬空翻转着摔在了地上,球被截走了,有人踩着他的手背跑出去,单准一时间疼得起都起不来,但他还是扭脸去看埃拉斯谟的方向,埃拉斯谟站在原地,晃了两晃,他抬手按住眉骨上方脱落的止血胶,血流已经把他的眼睛盖住了,有人从他身后跑来,单准大叫了一声。
“埃拉斯谟!”
那个人把埃拉斯谟撞倒在地。
场边有人大喊:“奥马利克万岁!”,然后是一阵笑声。
埃拉斯谟蜷缩着躺在草地上,离单准有几米远,单准眼睁睁看着埃拉斯谟吐了一口血出来。
单准呼吸停滞,比赛暂停,队医跑上来把昏迷的埃拉斯谟抬走,单准爬起来,跟着担架跑了几步,埃拉斯谟陷在担架里,看起来有些单薄,担架旁边那只无意识的手甩着,单准紧跟一步,探身把他的手放到了担架上。
目送担架离开后,单准回过头,发现只有自己跟过来了,其他队员都在准备继续比赛。
替换队员站到了场边,镜头对准他,显示到了现场的巨幅屏幕上,单准看过去,愣了愣,因为替补竟然是崔熙,崔熙因为四肢关节都在那次“展览”中受了伤,本来作战会时是不打算让他上场的。
单准最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