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熟悉痛楚,才能提醒他记着自己低贱的身份,让他时刻保持着清醒。
薛筠意皱起眉,轻嗔:“又在胡言乱语了。”
她直起身,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将平安扣塞进?他齿间,少年?便说不出话了,清冷乌眸无声洇着泪珠,真真是楚楚可怜。
她亲吻他的眼睛,命令他背过身去,自背后环住少年?细韧劲瘦的窄腰,惩罚似的轻咬他的耳垂。
忽地,一阵风穿堂而过,吹熄了床头的烛灯。
周遭霎时陷入黑暗,少年?明显颤抖了下,薛筠意拢紧手臂,将他牢牢圈进?怀中?,轻声道:“莫怕,我在。”
温柔嗓音落在耳边,一片漆黑中?,邬琅没?由来地回想起他被拴在薛清芷床边罚跪的那夜,漫长的疼痛,漫长的绝望,一切都好像望不到尽头,喉间蓦地一阵哽咽,他闭了闭眼,任由眼泪不争气地滑落,哑声诉说着那时他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话。
“主人?,奴好想您……”
“好喜欢被您抱着。”
“好喜欢主人?。”
“那就一直抱着,好不好?”薛筠意笑?起来,带着香味的呼吸柔柔洒在他颈间,“总是哭。好像本宫欺负了你似的。”
少年?连忙抹了抹眼泪,“奴喜欢被您欺负。”
“那就继续。”
她笑?着去亲他的唇角,纱帐轻晃,呼吸声深深浅浅地起伏,少年?脊背蓦然?弓紧,汗水淋漓,他听?见?他的神明对他说
“我也喜欢阿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