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弥生说:“我不管别人,我是周弥生。”

温尔雅心说:哦,你还知道你是周弥生。可你看看,你最近的所作所为,哪一点还有那周弥生的做派。

她不说话,长久得沉默下去。

周弥生坐在那里,身边站着个人盯着他不舒服。于是开口发力,准备赶客。

“你把周子臣名字给我改过来。”

温尔雅只当他是在说笑,忙拒绝:“那可不行,改一次容易,再改回去麻烦,你怎么把改名字说得好像儿戏。”

周弥生转过身体来与她争论:“这对你温家来说难吗?”

“难。”温尔雅义正严辞道,“挺难的。”

周弥生翻了个白眼,手指搭在椅子扶手旁,气得想抽根烟冷静冷静。

他道:“看不出来,你和你爸一样鸡.贼。”

温尔雅不好意思地说:“骂我可以,别骂我爸,他毕竟是长辈。”

“骂你可以?”周弥生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结婚这几年,我怎么一点儿都感受不到骂你可以?”

温尔雅说:“今时不同往日。”

他低头揉额角,沉默片刻,才说:“确实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