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董事柏皓霖。
怪不得司祚语气敢那么放肆,原来他们彼此之间相互认识,摧毁许嘉诃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今天我特地给司大公子定了Boss卡。”柏皓霖走在最前面,说着说着还故意装起心疼,“亏是你来了,要我自己来玩就定普通卡座了。”
“知道了婆婆妈妈的,大不了你下次取来我的存酒喝。”
豪门富家开玩笑打趣,即使这晚上花销五六位数估计眨眼间也就能挣回七七八八。
事实证明司祚确实不以为然甚至眼皮都没抬一下,他拿手揽过许嘉诃看似亲昵地把头凑过去看。
司祚要夺他手机,许嘉诃吓了一跳,慌张按灭屏幕把手机放在口袋。
“怎么?有秘密?”司祚在他耳边不屑低笑。
“没有。”
“我看一下又不吃你,别搞得多么像我强迫你似的。”
许嘉诃听后也不乐意搭理他,音色低哑,“这话你说过两遍,”
司祚脸上闪过一丝凌厉,熟人在场他不想当面发作,僵着脸阴狠道:“现在可不太乖,几年没见脾气渐涨?”
颇有几丝言语震慑感。
司祚习惯了曾经许嘉诃对他言听计从的模样,分别的七年里他深知接近他来的每个人都带有目地,又或者因为他的地位权衡利弊后才百依百顺折服的像条狗一样。
别人臣服金钱,权利,地位的压迫,许嘉诃不一样他以前是因爱纯自愿,但现在他不爱了就好像不太愿意了。
不过司祚也并不讨厌训狗的过程,似乎不听话的许嘉诃还需要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