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时,司祚喜欢俯身搂着许嘉诃一只手搂腰,一只手搂头,手指插进发缝,抚摸着许嘉诃一直延伸到后背。
让他无意识地不禁哼出声,羞愧到耳尖发红。
这种迷人的模样总能让司祚意乱情迷,对此上瘾。
即便被挑.逗,许嘉诃仍旧会耷拉着眉毛用力推开司祚,气息不稳断断续续的说,“不能,不可以这样。”
很诱人却不自知,装的心高气傲像是黑暗中触碰不到的一缕光。
寒冬里的腊梅清高孤傲,折下枝头后被束缚在窄小的花瓶任他独自观赏。
许嘉诃总给人感觉他坚韧又脆弱,委屈时只会独自缩成一团。
惊慌和努力镇定的感觉,让人一边心疼一边欺负,十分满意。越是这样司祚越要得到。
命运凌驾在他之手,得到后再毁掉,如同胜负心在作祟,实则是自卑的体现。
可司祚一边作践许嘉诃一边又缺许嘉诃,谁都不行,只能是他。
没有替代品能够取代他。
天亮司祚彻底清醒,躺在浴缸慢慢闭上眼,眉头骤然拧紧。
睁开眼睛司祚双眸猩红,头发湿淋淋的垂过眉眼,似乎忍受了巨大的苦痛。
他发誓,无论用多卑劣的手段,也要将许嘉诃找回来捆在身边,他再敢想着逃跑,一定得用铁链子栓着。
把链子拴在脖颈,一辈子出不了房间。想到这儿司祚居然异常振奋。
或者把他找回来之后就把钥匙收好,关在别墅地下室好了。
先前司祚只是想想而已,现在他真打算这么做了,谁让许嘉诃太不听话,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司祚不痛快。
求饶也来不得及,敢说不,他就打断许嘉诃的腿,这辈子就在床上度过吧。
想到底,许嘉诃怎么有勇气逃跑,司明山那么想除掉他,不怕被狼叼走成为晚餐吗?
回到现在,司祚开车去了一所城郊私人的度假疗养院。
他要亲自去找司明山,把事情处理清楚。一刻都无法多容忍下去。
司祚的车在快速路疾驰而过。
疗养院内。
司明山正坐在院中的池塘边,平静地喂鱼晒太阳。
看到司祚的到来并不意外,甚至觉得他来的有些晚。
司明山眼皮懒得抬,“来了?你是不是忘记我和你说过什么了,别等我把人处理掉了再来找我闹事。”中年人把先前和自己亲儿子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阳光安逸,今天是个好天气。太阳照的有点睁不开眼。
面对这个称为自己的亲生“父亲”的男人,司祚依旧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冷笑,用质问的语气逼问,“你今天敢动他,明天是不是会叫人连我一并处理掉?”
两个同样冷血无情的人,针锋相对。
“那你来说说我怎么不敢,依我看,你的想法过于幼稚,且记住司家可不需要任何废物。”司明山在暗指许嘉诃为他们家将带不来任何利益。
他只希望通过后代,用最为简单的方式,利益最大化。
司明山悠然往池塘里撒了一把鱼食,微笑道,“没记错的话咱们家也不是废品回收站,不是吗儿子?”
儿子?可笑,现在想起来司祚是他儿子了,先前的二十五年司明山都在哪。
“这些道理我从小就教过你,别忘了,你终归是生意人。”司明山单方面主导的争执的走向,到这一步了,他话里话外还是洗脑,“利益至上,金钱至上。”
真不亏是位“好父亲”,为了公司长远打算并不为自己的血缘,哪怕是儿子,而打算。
司祚没太在意,自顾自道,“如果非得像您一样找个有利用价值的女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