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诃行如死尸,躺在大床一动不动。
临近傍晚,才狼狈逃回自己家,与其和司祚纠缠还不如早起去买特价菜划算。
整天都没吃饭,他肚子咕咕作响!
许嘉诃找出家里仅存的一包方便面煮了吃,面很劲道,缺点是调料包撒了,煮出来味道偏淡。
一个简单煮面的动作,许嘉诃做着都十分费劲,身体的每颗零件就像要报废。
痛,太痛了,正如当年他看走眼暗恋司祚的时候相同。
十几年前,许嘉诃初次遇到司祚,在一个破败巷子的角落,他看那个被雨淋湿的孩子过于可怜,递上自己买来的面包。
“我叫许嘉诃,你叫什么名字。”
“司祚。”
孩子咬了几口面包,哭着抱住年龄相仿的他,“小诃你真好,我们要做一辈子好朋友。”
“好。”
临走时,许嘉诃把伞留给他,自己淋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