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诃强忍着恐惧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直视司祚。
最终许嘉诃败下,红着眼眶断断续续祈求司祚:“求求你,放过我,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司祚不要,你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他现在顾不得面子,他怕这个疯子。
倔强又固执的人,即便求饶也带着几分不甘,司祚饶有兴致直盯住他看,直到许嘉诃双眼委屈的通红也没放过到嘴的人。
也许,许嘉诃改变了,他不似以前乖了,不会在像学生时代对司祚言听计从。
但打从第一天许嘉诃好心递上那块面包时,鱼就已经上钩。
他要许嘉诃一辈子都被压的喘不过气,至少在他玩腻之前。
人都是蓄谋已久,司祚也不例外,不然他不会挑在许嘉诃能过上正常普通的生活时来专门打碎美梦。
司祚扛起他走到床边把人摔在床上,扯起许嘉诃头发让他仰头承受痛苦。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司祚俯身压在许嘉诃身体上修长的指节掠过他漂亮的脊背,温声道:“你哭起来很漂亮。”
听完他的话,许嘉诃眼泪止不住往下涌。
许嘉诃越在他面前求饶,哭的越厉害他越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
用一个词来形容现在的许嘉诃,那个词必定叫折服,于是司祚故意说给他听:“别哭,你越哭我越想让你哭大声点,求饶没用,你玩不过我。”
许嘉诃清澈的眼睛布满血丝,咬牙骂他:“你真不是人!”
“七年前我就不该放过你。”司祚在许嘉诃面临绝望困境下,放开他的头发,戏谑地说完整段话。
许嘉诃难堪一览无余。
不知道在第几次以后许嘉诃受不住了。
渐渐窗外有光升起,司祚深知,在折腾下去,人折腾死了就没得在玩了。
尽管不愿,还是收了手。
许嘉诃昏昏沉沉睡到中午才醒,睁开眼睛空洞的望向天花板,身体带来的疼痛感让他的意识十分清醒。
身体仿佛被碾压重组,疼痛刺进骨髓。
他用了好久才想起自己的处境,侧头看到旁边躺的人震惊不已。
司祚和无事人一样,蓦然问他:“不在睡会吗?”
司祚已经醒了许久,穿着睡袍躺在床一侧若无其事的在看许嘉诃手机,见他醒了才把手机放回他手里,起身穿衣服准备离开。
穿好衣服,司祚又是那个衣冠楚楚的司祚。
他从西服口袋掏出和夜里掰断那张,一模一样的另一张卡:“蠢货,我是会员,这房间我包年,房卡想要多少有多少。”
许嘉诃没作声,结局显而易见司祚把他骗了,灌醉人带上床整晚不眠不休差点把身下人欺负到昏厥。
司祚脸上是笑的,却能让他感觉到强烈的不舒服。
“早晨我用你手机已经帮你请过假了,还有,手机拨过我的号码。”司祚晃了晃自己的手机,“我的电话记得接。”
许嘉诃叫住他问道,“你觉得我们还会再见?”
若不是许嘉诃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发火,不然非得爬起来和司祚打一架。
司祚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走了,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你想睡到几点也可以,没人催你。”
司祚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以前是,现在还是!
因为他信了邪,才会被司祚耍。
一次又一次,幡然醒悟已经太迟。
耀眼的星芒跌入万丈深渊也不过是一堆废土,现在的许嘉诃没人会在意。
“下次见,我杀了你。”许嘉诃脸色苍白且难看,恼怒接了司祚一句话。
“拭目以待。”房间门被司祚轻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