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内心的伤口以及两人之间口不能言地苦楚,他没办法和柏皓霖一一道来。

他尴尬笑笑糊弄过去。

静默了很久,许嘉诃突然又问:“你的手还好吗一直在流血,我帮你包扎?”

“哦,”柏皓霖没拒绝,跟着他上了楼,“你们从小到大,现在才走到一起不容易啊。”

许嘉诃未语先笑,而后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摇头垂目,“多容易啊,无论我走到哪里司祚都会找到我,对于他而言没什么困难的。”

柏皓霖似乎没听懂许嘉诃表达的意思。

说着,他拿碘伏帮柏皓霖擦拭了伤口,拿纱布包扎的简洁。

不得不说,许嘉诃脾性真温和,怪不得司祚喜欢这类型的。

合着,白月光就该长这样,打着灯笼没处找,便宜司祚那王八蛋了。

有一搭没一搭聊天聊到下午三点,柏皓霖有事要走先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