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割那种感觉铰着劲儿没完没了发疼,牵扯的整个人每次心脏跳动时揪着五脏六腑疼。
冷汗不停从额间冒出,许嘉诃疼到身体发颤眼见挨不到天明了。
夜色漆黑如墨,只有隔窗的远方能看到橙黄色路灯光,房间一盏灯没开视线昏暗。
他忍着巨痛轻手把司祚搭在他腰间的胳膊放在床褥上,赤着足探下地床。
生怕弄醒他旁边那位留在人间作恶多端的魔鬼。
司祚熟睡,没醒。
许嘉诃攥紧手指,拖着一副空皮囊悄声走到楼下储物间,左翻右找从低矮的木头柜里拉出个不大不小的药箱。
药箱里有什么他不太清楚,这东西是他被迫搬来这边住之后司祚派人送来的。
他觉得没用随手放在这不起眼地方,结果半夜三更却用到了,而且相当需要。
借着从窗外映射进来的微弱月光,他尽力压低声响翻找。
翻到箱底他找到一盒止痛药包装的扁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