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山率先打破了宁静,用极端鄙视的语气道:“听说你身边莺莺燕燕环绕不少,最近新添的那小玩意看着面熟。”
话点到为止,显然算顾及了微薄地血缘关系,给他留脸面。
“你在外面养了多少我不管,把人带回家就以为可以气我了吗?”司明山又说,“别试图挑战我的忍耐度,你该认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态度说不出好坏,但意思明确。
司家容不下,许嘉诃。
繁复的灯饰发出冷冽亮光,月牙白色的灯影照在颅顶,司祚搬了把木椅坐在司明山正对的前面。
翘着二郎腿,比他父亲派头都大。
他懒倦地靠在檀木椅上转动着手指间崭新的戒指,“反正我没耽误您赚钱,何必干涉我的私生活?”
司祚有意无意的举动是在给司明山欣赏他的戒指,一枚指节上的钻戒,还是对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