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不喝酒的。”
“您不喝,该不会是不给我们这个面子吧。”这人又递果盘又倒酒,搞得不太能喝酒的许嘉诃处境很尴尬。
殊不知这人在背地里掺的是高酒精度爱尔兰威士忌。
烫波浪卷的女人看出端倪,贴过身子挨着他坐下,“司少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小弟弟也不卖姐姐面子?”此话一出,要是旁人不知道,好像许嘉诃先欺负了她似的,“姐姐杯子都举起了呢,你这样姐姐好为难!”
司祚坐在边上偶尔施舍个眼神,饶有兴趣看上那么一眼。
十几个人轮番过来敬酒,许嘉诃慌了神,该怎么办?
他不明所以,求救般向司祚。
司祚眼神不在他,不动声色地打开手机,完全和个陌生人相同,自己摘得干净。
没办法,硬着头皮喝。
几杯过后,他有点遭不住,眼尾泛起一片红晕。
“离他远点,人家和你们可不是一圈子的人。”终于司祚像在给他施舍怜悯,淡漠地抬手放话。
他眼里还带几分戏谑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