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早从一开始把人灌醉带上床就尝到了甜头,食髓知味他怎能轻易放人离开。

“举个例子,你小时候得到心爱玩具会放手吗?”

许嘉诃被司祚的比方当头打了一棒,漂亮脸蛋略带哀伤显得十分无助可怜。

他的心猛地一阵收缩,快窒息了,他突然意识到,眼前人现在变得很恐怖。

说话也咄咄逼人,把他控制的毫无还手余地。

饭吃得并不是很愉快,可以说是相当气人,回别墅的路上,司祚手握方向盘恣意放纵开着车。

路边的灯火像过眼云烟,抓都抓不住的虚无,不属于他的灯火阑珊。

男人薄唇微启刻意提高音量强调,专门把话说给许嘉诃听,“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怎么能突然想起后悔呢?”

“我说的没错吧。”

话锋利的像刀刃竖着一刀刨开许嘉诃,言外之意是告诫他开弓没有回头箭,该认命还得认命!

他会被关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别墅里,直到灵魂腐烂成泥,与外界再无联系。

这不就是司祚想看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