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给他机会。
同款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关系瞬间被套牢。
许久,许琴芸以长辈的身份发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年后,”司祚沉思默虑竟真开始回忆:“某天,他倒贴我的。”
“开个玩笑,许总您别介意。”
他停止给许琴芸的公司注资是在年后,意味着那时……
许琴芸感觉眼前明朗,怪不得他当时会说,让许嘉诃来找他去谈。
但她又隐隐觉得司祚不该像面前秀恩爱这般,商场斩杀无数的刽子手,能做到被一个没人身份的人拿捏?
司祚在生意场阴冷天性和杀伐果断的手段,总让她不是特别能信服眼前景象。
司祚看穿她的疑虑,“没什么阴谋,我们只是恰巧相爱了很久。”
“小诃可是我的宝贝,枕边风吹的自然管用。”
做戏全套,他可谓做足了为爱付出的痴情人设。
许嘉诃桌下的手拽着司祚衣角手心里紧张的全是汗,他多希望司祚不要在继续说那些不入流的污言秽语。
“毕竟他也是心甘情愿出卖自己给我做情人的。”司祚继续说:“毕竟他也是心甘情愿出卖自己给我做情人的。”
闻言,许嘉诃心凉了半截,他总能在他的弱点上激起波澜,把他的面子踩到脚下彻底碾碎。
不过这么说也有合理的说法,司总做事从不用和别人解释清楚,许琴芸虽然惊讶但也接受了所有消息。
许嘉诃羞耻心被击的粉碎,无疑这是变相折辱,只有他知道。
字字如刀,剜在心头。
他咬牙隐忍不言,将屈辱压在心底。
司祚总在歪曲事实不过他被误认为自愿,至少许琴芸心里不会留有太多负罪感。
想了想,许嘉诃吐出来一口气强迫自己接受现状。
他的心真的好像有那么一瞬间停止了,很久过后又从新开始跳动,一揪一揪折的心口发疼。
26.我不就是你的奴隶吗?
司祚有意无意地微笑让他看起来更加刺眼,仿佛更像是威胁。
以至于许嘉诃强忍不适坐在原地埋头吃饭,不在过问任何一句对话。
“小诃多吃点蔬菜。”司祚谈话的间隙还没脸没皮地给他夹菜。
反正也这样了无法改变,许嘉诃索性破罐子破摔照单全收,夹来的菜通通吃掉。
晚上十点半,许琴芸在饭后没多久便离开了,饭吃的别扭她也无心过多寒暄。
碗筷本不用收拾,许嘉诃拗着一股火气撒不了,像泥石流堵了山间唯一的石子路。
他非得亲自动手收理碗筷。
瓷碗碰撞的声音发出叮铃桄榔的响,听得出制造响动的那位心底绝对不大痛快。
司祚扯胳膊要拉走许嘉诃,使眼色让拥人快速撤掉残局,“这些事不用你操心,有人会去做。”
许嘉诃顿时来了怒气,甩手顶撞他,“我不就是你的奴隶吗?这点小事我还能干。”
“我说不用就是不用!”司祚抬高音量略带恐吓,把人强行带走。
“用不着麻烦别人。”
司祚气势盖过许嘉诃,厉声呵责,“听话!!”
一楼大厅的门窗大开,凉风夹杂细密的雨丝透过窗柩吹入。
许嘉诃双眼通红,一层水雾朦胧了漆黑的眼眸,他憋不住内心深处的委屈,冲着司祚大声喊:“欺负我有那么好玩吗?”
“你为什么总这样令人讨厌!”
司祚停下脚步,双手捧起他的脸颊,笑眯眯的看着回答:“谁让你以前喜欢过我,喜欢的无可救药。”
简短的话冲击大脑,许嘉诃楞了几秒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