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直接走掉。”
“晚了。”司祚用力一推,立场反转,许嘉诃背贴假山被十成的力气撞到死角。
因为愤怒占据了全部,他现在全然感受不到疼痛的滋味。
“除了我,没有人待你真心。”电光火石之间司祚还能继续说着虚情假意的话,看他做法,怎么能让人信服。
真也好假也罢,司祚也不会换点花样洗脑,每次总说点冠冕堂皇的废话。
但凡实际行动一次,也不至于许嘉诃伤痕累累,旧伤未愈新伤不断。
许嘉诃真的累了,他撸起袖子展示出手腕的未愈疤痕,“真心待我?你拿出诚意好不好。”
“别忘记是你先求我的,怎么能凶狠的对我漏出獠牙。”司祚心疼的端起许嘉诃腕子认真端详,柔声细语地顺着他捋毛。
眼眉低垂样子同耐心安抚失控的小犬,话里话外却是提醒许嘉诃注意身份。
许嘉诃站立不稳,无助,无望,无法抵抗,他抽回手再次不由得捂头蹲下,声音发颤略带祈求:“你答应过我不会干涉个人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