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这个过程会牺牲人性,不过他在此之前就已经冷血至极。
司祚是万中挑一天生的坏种,注定他走上这条路会比任何人都顺畅。
接手几年的光景他让司氏集团市值翻了一翻,与排他之下的企业呈现断层。
金钱社会他的地位意于神明,放眼北方也只有他一家独大。
金钱买不来快乐,但可以强行收买贪婪的人心,装作快乐的样子供他观赏。
金钱买不来爱情,但如今他坐到顶点愿意为他献身换取报酬的人排队都求之不得。
可惜他太不屑了,趋炎附势地婊子。
钱买不来感情?根本不存在;钱不万能,没钱万万不能。
今时今日司祚想要怎样掌控许嘉诃,他都必然逃脱不掉。
再一阵风吹过。
思绪回笼他已经不知道在窗边站了多久,手中咖啡里的冰块也早已化成水,透明杯壁挂满水雾。
滴下的水珠,冰凉沁心。
许嘉诃俨然醒来,熟悉的房间布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里是司祚的家,他正睡在司祚的床上。
他艰难翻身掀开被子下床洗漱,脚尖触碰到地板凉到打颤,许嘉诃叹了口气赤足走到浴室放水冲澡。
湿漉漉出来真好碰到司祚叫他下楼吃早饭。
“倒春寒小心感冒。”司祚把人拉回浴室温柔拿毛巾给他擦头发,完事还拿吹风机仔细吹干。
饭桌上,许嘉诃挑了蔬菜榨汁,吐司边,和一小碗鸡蛋羹,全是他不吃的。
曾经的小少爷,吃饭挑剔的很,即便现在落魄了有些东西他依然打死不碰。
司祚照搬哄小孩那套哄法喂许嘉诃吃饭,仿佛两人完全没有嫌隙,昨天完全没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随便吧,他开心就好。
21.皮带顶到我了
早餐后许嘉诃提出想去上班的要求,司祚也欣然点头同意。
许嘉诃说一他不二,司祚一副好好先生模样。ZLL
就像他从来如此。
甚至亲自开车接送他去公司楼下,司祚面容柔和,脾气好到出奇,许嘉诃不禁警觉生怕司祚在算盘什么阴谋诡计。
往往他这样做,准是不安好心。
纸包不住火,很快他就在下午柏皓霖突降公司时知道了缘由。
五点四十分,距离下班还有二十分钟,许嘉诃还在打印室印资料。
只听着门外,有脚步声,接着是有人大喊大叫从走廊慌张跑过,嘴上还叫喊:“霖总来分部视察工作了车已经停在楼下,你们快把卫生简单收拾一下!”
霖总?视察工作?
难道柏皓霖来了,正思考间,满身潮牌的男人双手插兜抵达许嘉诃所在楼层。
一群人站直身子,颤颤巍巍叫一声:“霖总。”
实际暗骂他的人肯定不少,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下班点来。
可不得耽误下班。
谁知道柏皓霖大步流星从电梯出来,叫去该层部门负责人尴尬挠挠头,“你去叫一下许嘉诃。”
众人哗然。
他,又说:“你们该忙忙,该下班下班,别紧张我来找人的与工作无关。”
许嘉诃的经理飞快跑出,“霖总您稍等,我马上就去叫小诃来。”
所有人惊讶于平平无奇地许嘉诃居然还有这层关系网,连集团总部龙头董事长的亲儿子都能认识。
许嘉诃领导急忙推出他。
“晚上司祚说要请我吃饭,他在楼下,让我上楼叫你。”柏皓霖眨眨眼,嬉皮笑脸道。
显然他不明白其中含义。
许嘉诃抱着打印好的文件,听到柏皓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