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蒂,乐的笑吟吟嘴角上扬:“滚滚滚,有钱没地儿花我帮你花。”
饭后。
司祚喝了点酒的关系,只能叫司机来接二人回公寓。
时隔一年,房子还是老样子没变化,只是露台上的花开了。
当初种的是玫瑰,在暗夜照射下红艳艳的,没有怎么精心打理长势依然甚好。
推开门花香很浓郁。
两个人住一间复式公寓,确实有些大,但比司祚一个人住强太多了。
司祚进门就揪着领带解扣子开始脱衣服,他喝了不少酒精上头浑身.燥热。
神志算清醒,但做事儿有些奇怪。拉着许嘉诃没松手,一路牵扯到了浴室。
许嘉诃跌跌撞撞被他牵着拉进去,司祚赤条条不由分说开始给浴缸放水,大着舌头道:“宝贝儿洗澡睡觉。”
他没看出司祚是在装,还是真醉了。毕竟这家伙向来演技很好。
许嘉诃穿着衣服被他按进水,浑身湿了个透彻。他要站起来出去,司祚坐在浴缸里双手抱着他的腰死活不让。
死猪不怕开水烫,估计是真醉了。
索性浴缸也够大经得起两人折腾。
“松开手,司祚。”话是白说的,一点儿用没有。许嘉诃晃动的挣扎反而溅起片水花涌到地板上,待会儿还得收拾。
烦啊!
司祚上手解他衣服,拉链搜的就被拉开。许嘉诃浑身湿的像落汤鸡,衣服贴在身上都能隔着看到腰线。
“宝贝儿我爱你。”司祚含糊不清的凑在他身上细细嗅着,推都推不走。
许嘉诃失手锤到司祚身上,他像湿漉漉的小狗便半眯眼睛委屈地说:“老婆疼。”
许嘉诃以为是碰到了伤口,胳膊都定格在了半空不敢乱动,他不动司祚就开始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