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果然没醉,又是装的。骗的他屡屡上当。

沾水的湿衣服被随意的扔在冰冷瓷砖上。浴室水雾弥漫,比起水司祚的手更烫。

许嘉诃以极其尴尬的姿势,分开腿半跪在司祚腿的两边,司祚的视线好像粘他身上。

二人对视一眼,他已经看到司祚眼里说不出的感觉,是情愫在暗然涌动。

司祚姿态肆意背靠浴缸,眼神迷离的望着他:“宝贝儿我怕我忍不住怎么办?”

怎么办?

温润如玉的嗓音落下似被触碰了某种开关键,许嘉诃瞬间僵的笔直。

许嘉诃觉得一股热气直扑脸颊,指尖微颤的别过头:“你,不要乱来。”

司祚能看到,他的耳朵渐渐发红,看样子也是听懂了他在说的话是何种含义。

气氛逐渐被暧昧侵占。

司祚顿了顿,喉结微动,他的手指触摸在许嘉诃锁骨,顺着精致锁骨旁的那片白皙肌肤轻柔的缓缓行滑过。

他滑过的每一寸皮肤,酥麻而温软的触感,被大火撩过一般身体瞬时滚烫起来。

让许嘉诃有种缺氧的错觉。

轻巧的试探过后,他情不自禁的扶着脸掰正许嘉诃,吻在锁骨上,吸覆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红痕。

沐浴球的清香气息环绕整个浴室。

他的手继续掐在许嘉诃腰间,许嘉诃抖了一激灵腰窝陷下去,。

简单的安抚工作后,司祚满脸得逞般的坏笑:“宝贝儿坐上来 。”

乌发雪肤如同幼兽一般清澈的眼睛,丝丝缕缕摇曳在司祚的瞳孔中。只要尝过一次,就如棉花糖般沉浸在柔软中,摄人心弦再也忘不掉。

鱼离不开水,司祚离不开许嘉诃,道理是相同的。似乎要控制不住心底沉沦。

许嘉诃仰头微颤,“洗澡你就好好洗澡。”

他看向许嘉诃蹙着的眉头,力道显而易见,放温柔了几分,温声道:“弄疼你了吗?我轻点好不好。”

一句相当废话的废话。

化骨般的灼热牢牢束缚住许嘉诃,回荡在静谧的浴室。

后来不管司祚问什么,他都是轻飘飘地搭话,腰身微微弯曲抖的厉害。

炽光大亮,罩在两人头顶掺着水雾气形成光圈似的。两道灰色的影子融在一起。

按照以往司祚的性格,估计这会儿许嘉诃都要疼的哭出声,但司祚没敢似从前不要命人命那样。

浴缸里泡沫很多,水花溅的惊涛骇浪一拍一拍的往出直涌。

司祚最不能看许嘉诃泪莹莹的样子,看着心里就像挠痒痒。实在是太招人抑制不住心头欲.望的想欺负他。

想把他弄哭。

想接吻。

想……

许嘉诃压低声音,反反复复低喊着司祚的名字。他是被狼叼了后脖颈,自己动都不敢乱动。

浴缸的沿边粘的全是泡沫,手扶在上面不吃力,打滑打的抓都抓不住。

司祚抓起他的手腕往自己肩上揽,呼吸的热气喷在他耳畔:“小诃搂紧我。”

许嘉诃白玉般的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司祚有种说不出的欲.火焚.身。

最后还是司祚把他从水中捞出来,擦干身上的水,抱到床上。

农场里亲眼看上的小白菜,等到成熟时采摘,吃到嘴里味道就是不错。

第二天黎明,许嘉诃就发烧了。

司祚睡梦中感觉挨了火炉,迷迷糊糊醒来手摸在许嘉诃额头上,好烫的温度。

司祚不经自责,又太过头了。

他心里直打鼓,速度翻身下床拿了毛巾,凉水打湿拧干,叠成长条状敷在许嘉诃额头。

许嘉诃就静静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