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例如利用。

于是在那一刻时间停滞下,司祚只好将其从神的祭坛拉下,践踏,让他的万丈光芒全部消散。

他要看到许嘉诃为他沉沦,为他屈服。必须依附他而活,依附在他的脚边匍匐。

所以这次司祚不能在将最宝贵的宝物放逐在凡尘,唯独许嘉诃才能让他感受到真正的情绪波动,不同于任何人。是不夹杂任何掩饰的真实情绪。

许嘉诃我是真的爱你,你是我心底最深处的渴望。支配于欲望之下唯独的情深。

司祚像是得到了全世界最好的至宝,根本舍不得离开许嘉诃视线追随。

往楼下走,楼梯间回荡着空灵的回声,许嘉诃的脚步异常沉重,每一步仿佛都带上了枷锁。

束缚自由。

此时,许嘉诃的脸上已经不见血色,他忽得想起某件事,语气淡淡地问:“她呢?你都要结婚了还不打算放过我,和男人厮混在一起,她在你心里算什么?”

司祚嵌着许嘉诃的手死活不放,手背已经被司祚捏的微微发红。

许嘉诃吃痛,便短促地喊了一声,骂道:“你神经病啊!”叫喊声回荡在整个楼梯间。

司祚丝毫不在意,拉拽着许嘉诃边走边说:“唐钰瑶和我没关系,作秀给人看。”

短短一句话,司祚把自己摘干净,也没做多余解释,似乎他说了许嘉诃就必须得信,并没有权力能撼动他的地位。

嚣张的姿态,全然忘记那天晚上在陈娜家门口他卑微狼狈的一面。

狗男人脸上挂笑,故意逗趣般反问:“怎么,我家宝贝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