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就在眼前,过于诱惑。男人使坏,绵密的吻从锁骨一路滑下,白皙的皮肤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手被绑着无法动弹,几轮下来许嘉诃呼吸变得灼热,喘息声从喉咙里泄出来再也控制不住。

司祚衔着他下巴,循循善诱:“爱我吗?”

“爱。”

许嘉诃的回答并不能让他满意,男人重下力度继续询问:“你爱谁?”

许嘉诃身体颤的脑袋里空白一片,已经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声音有点带了哭腔:“爱…爱你…”

“重说一遍。”

“我爱你,司祚。”许嘉诃大口大口喘着气,在司祚的引导下说完。

68.丝带勒的好疼

司祚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许嘉诃刚才对他说的话,“我也爱你宝贝,心心念念。”

黑色的丝带把许嘉诃的手腕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司祚还想继续,身下的人显然已经力不从心。

许嘉诃额间蒙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气息紊乱,他用被绑着的手腕吃力推了推司祚,“别…明天周一。”

“明天不开会了,早晨你在家休息吧。”司祚亲吻着许嘉诃的脸颊,低声安慰,“宝宝乖。”

夜半三更,许嘉诃迷迷糊糊睡着,司祚忽得侧身转过来抱住他。

许嘉诃很困没睁开眼睛,缩在他怀里听话的像一只兔子,不吵不闹。

窗外的月光明朗,看着怀里的他,司祚睡意全无,过往种种浮现在眼前。

司祚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突然自言自语道:“小诃我在想,你说当时我要是没出国,我们会不会在一起。”

可惜没有重来的机会,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许嘉诃拜他所赐一路走来吃过很多苦,现在司祚才猛然想起原来自己干了许多坏事。

十八岁毕业,他似乎是飞速逃去国外的。除了司亲的安排这一层原因外,其实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因为那时许嘉诃对他实在太好了,好到一切他都觉得是理所应当,好到他根本无法回报许嘉诃的付出。

许嘉诃睫毛颤动微微有些反应,然后翻身转过来枕在司祚手臂上,但还是没醒。

借着光,司祚揉揉他头发宠溺的像哄孩子似,仿佛能把许嘉诃溺在爱里淹死。

不知道司祚的话他有没有听到。

时间停滞很久之后,司祚缓慢抽出枕在许嘉诃脑袋下略微发麻的手臂,他掀开被子坐起身下床。

拿起烟盒。

打开阳台的推拉门,他走出去后靠在栏杆边上,抽着烟。

夜色正好,但仔细看能发现在月亮的斜上方总有一颗星星,不管晴天雨天都能看到。原来即使是身在漆黑孤独的它,身边也有一颗不起眼的星星,一直默默陪着。

月亮啊月亮,他到底知道吗?

这大概就得问他自己了,回头看看总能看到的吧。

棉质的睡衣抵挡了微风吹过的寒凉,吐出来的烟雾也随风飘荡,被吹得散开。

脚下的烟头不知不觉积攒下许多,街道上还亮着路灯,凌晨了,车很少偶尔有几辆穿行而过。

司祚开始摸不透自己的想法,他也分不清对许嘉诃到底是心动、是习惯。爱情真的好难,比他在商场上赚钱都难上数倍。

总之他觉得这辈子很难再离开许嘉诃,没有他的日子一分一秒都无法忍受。

一根烟抽到底,男人眼神有所动容。

屋内传来点点响声许嘉诃从床上坐起来平静望着阳台的抽烟的他,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满脸失望。

并得许嘉诃端起床头柜上放的水杯,轻抿了一小口凉水,继续钻回被窝睡下。

两人在一起相处过也有些年头,司祚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