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诃冷不丁一句,“我想出院。”
司祚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见他醒来微笑道:“你可多躺几天,等彻底养好再说,一天三万,也不算贵。”
好像上午没发生过任何矛盾和不愉快,司祚还是那个伪装好人的司祚。
许嘉诃也还是许嘉诃。
话毕,司祚拿起桌上的准备好给他的手机盒,扔给许嘉诃关上门出去了。
今天的第二次,东西亲手塞给许嘉诃会死啊。
无奈。
许嘉诃又费力的从被子里爬起,他拿过装手机的盒子。
这是允许他有自己的电子产品了吗?
是料到许嘉诃会听话到不在和外界产生任何联系?
他拿起盒子,外层的塑封包装已经被撕掉。
不是新的?
单手打开盒,却意想不到是部全新的手机。
开机后他又发现手机右上角显示出电话型号。
司祚居然还很贴心的还把他以前一直用的手机号补办了,还插在手机卡槽里。
真用不着司祚突然变好,有些无从适应了。让许嘉诃无时无刻怀疑着这一切,莫不是有什么代价的交易。
57.哭了吗,反应这么大
夜里,虚弱的许嘉诃睁开眼,尝试着身体上的知觉,活着的滋味不好受。
他下床想去喝点水,起身下床的举动惊醒了在旁的司祚,“难受吗?还是渴了。”
司祚睡得不沉,有些动静就能把他吵醒,像是为了照顾许嘉诃而刻意不敢睡得太沉一般。
司祚一副想为他做点力所能及地事的样子带了些谦卑,这样的好男人很难把它想象成导致许嘉诃住院的罪魁祸首。
住院的很多天来司祚从头到尾守在他病房里,可谓是尽职尽责如同是一个合格的伴偶照顾另一半似的。
许嘉诃全然无视他,径直绕过司祚走到窗边的饮水机接了杯水又走到圆桌旁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我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
这时司祚也刚好走到他身边,抽了把椅子坐下。
男人坐在那里双手交握,“我希望以后你对我的态度好点,这一点我说过不止一次。”
他冷笑一声,眼神冰冷。
但手很温柔的抚摸上许嘉诃的脸颊,“毕竟不管你情愿还是不情愿,这辈子只能是归我。”低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他在克制着。
许嘉诃握住他的手没有松开,紧抿着嘴,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半晌。
“放过我吧我说真的,你可以去爱任何人,那个人唯独不能是我。”
许嘉诃到现在已经分不清司祚对他到底是什么,是爱还是占有?
是这场荒谬的游戏还没玩够吧。
司祚没有问他为什么不能,他知道是自己不配,卑鄙无耻的事情他干了多少回。
换做是谁都会恨他的吧。
爱不爱没关系,人留在身边就好,许嘉诃的反应总会显得他很差劲,他这么卑劣的人渣也不配拥有真心的爱。
换句话说就是,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拥有着就够了,上过床就是结果。
房间里仅剩月光照进来的微弱亮度。
“不放。”司祚眉头紧皱,收回胳膊顺势将人扯近自己,他用另一只手去解许嘉诃的衣服扣子。
许嘉诃彻底呆住他一下子就慌了,狗东西给他来了个反客为主,一个不慎反倒让司祚占据了上分。
“不要这样,很疼。”过往的回忆浮现,随即他猛的向后退一步,牵扯到了伤口,钻心刺骨的疼。
好像是缝针的伤口崩掉线的那种疼苦。
司祚仿佛感受不到他的惊悸,站起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