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秉彦带他走过纵横交错的长廊,距离一间病房很近的时候许嘉诃能清晰的看到门外站了两个身着黑衣的保镖。

堵在门外像一堵墙把两个世界切割开,陈娜被关在门内。

许嘉诃在外面,想见她一面都困难重重。

他发现陈璟阳也在,也被拦在一旁无可奈何,进又进不去走又不能走。

陈璟阳显得十分焦灼,蹲在墙边躁的厉害。

因为这家医院是司家参股的私立医院,那天陈娜伤的过于严重,昏迷了三天也没醒来,而除了这里之外没有地方敢接收陈娜。

每日救命的医药费也是高到离谱,司祚全权承担,纵使不愿意也得愿意。

陈璟阳连续几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陈娜的安危愁的他难眠,度日如年般难熬。

许嘉诃走近,也被保镖拦下,“不好意思,请您停下,司先生交代过没有他的命令,除了主治医生外谁都不能进。”

许嘉诃不想听这种冠冕堂皇的大话,“我也不行吗?”

“司先生交代过,没有例外。”

张口司祚闭口司祚,他听的快要厌烦,怎么这名字阴魂不散的烦心。

好脾气的许嘉诃也恼了,口口声声答应他要救陈娜,等到他真来看望却发现保镖都配上了。

明摆着有鬼,不然干嘛连他都防着,“给司祚打电话叫他回来,告诉他我要见陈娜。”说完,许嘉诃自己都有些惊讶他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兴许是被司祚拿捏太久,性格都丢掉了,他成为芸芸众生中麻木的一员,连脾气都没有。

木的如同一块木头。司祚说什么就是什么。

从来都是司祚找他麻烦,也该轮到许嘉诃发飙了,就当是无理取闹吧。

电话接通,许嘉诃一把抢过,“见不到陈娜,我当着你的面再死一次。”

退一万步讲,许嘉诃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他至少现在有些勇气和司祚抗衡。

他翻身威胁,赌注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司祚要是看重的话,会出现的。

没多久司祚不出所料出现了,他调侃,“呦,大清早的宝贝火气这么大干嘛。”

男人自带压迫感他经过时周遭的气温都好像降了几度,笑容很阴森看上去就觉得不怀好意。

司祚步步紧逼,越来越靠近许嘉诃,直到许嘉诃后背顶住墙再也无法后退。

他又朝他靠近了一些,温热的呼吸悉数喷在他脖间,司祚双手环着他的腰,将脸埋在脖颈处,轻啄了温热白皙的皮肤。

“那么着急干嘛呢?我答应过你。”

“我说的很清楚,我要见陈娜,你答应过我的会救她,我今天要看到她还活着。”许嘉诃甩开司祚的手,再次没好气道。

司祚欣然同意,“行,没问题。”他后退几步同意的很爽快。

“开门,让他进去。”

病房的门被打开,大大小小的仪器发出阵阵响声,陈娜没醒但能看出生命迹象还是有的。

门忽得被关上,司祚将门从里反锁。

“宝贝你脾气好大,你知道陈娜每天光是躺在这里需要花费多少钱吗?”

司祚,问,“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你想让我怎么对你?”许嘉诃也有他的道理,司祚说的好像理全能占掉,丝毫没把许嘉诃放在眼里。

许嘉诃:“我有什么理由需要给你摆好脸色看。”

司祚:“凭陈娜的命在我手里握着。”说着,他作势要停掉正在运行的医疗设备。

许嘉诃看着眼前人又有要发疯的趋势,真是一会一个样,早晨还好好的,没过多久就又冷下态度来。

“该答应的我都答应你了,你为什么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