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大概刚从什么地方回来,胡子长出一些,满身血腥混着尘土味儿,很不好闻。他亲阮承青时,胡茬扎的他痒,阮承青缩着脖子,躲了两下,秦川按住他的脖颈,道:“老九,小娼妓今儿不想接客。”
朱瞻正扫了他一眼。
阮承青哆嗦了下,立刻道:“我想。”
夜里,阮承青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秦川一下子把这些天补齐了,阮承青腿间一塌糊涂,好几次都要透不过气,被灌了药才清醒着,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秦川摸着阮承青发黄的头发,他看了眼床头的书:“看完了?”
阮承青疲惫点头。
秦川对朱瞻正道:“就说听我的,我挑的,他一准爱看。”
阮承青:“……”
他挺后悔,他就应该坐在门口闷死。
朱瞻正亲了下阮承青的后颈,终于带来今日唯一一个好消息。
“明日年宴,我们带你出去。”
第09章-第九章*长09T09老09啊09姨09整?理
阮承青垂着眼皮,好似没什么反应。
朱瞻正从背后环着他,手掌底下的胸口,心跳极快。
盛清帝道:“不说点什么?”
阮承青眼睛望向紧闭的殿门,乖巧地道:“谢主隆恩。”
……
隔日一早,阮承青胸口发闷,他透不过气,缓慢睁开眼睛。
秦川压在阮承青身上,小娼妓的脸蛋儿水豆腐似的,又白又软,一口一个红印。漆黑的瞳孔透着点迷茫,他眼底下有圈青黑,没有睡好。
秦川道:“醒醒。”
阮承青眼珠往旁边一转。
秦川眯着眼睛笑:“别看了,你九爷忙得很,早就走了。”
“……”
时辰还早,天还没完全亮,昨夜阮承青被狠狠折腾了整宿,心下一松,眼皮儿忍不住往下掉,浓密的睫毛半遮住眼,忽闪乱颤。
秦川凑过去亲,阮承青一边眼睛闭上,疲惫道:“昨天夜里,你一直在我耳边嘟囔什么?”
秦川一顿,道:“我?”
阮承青:“嗯。”
秦川认真思考了下,道:“那要是我,肯定是说肏死你……”
“……”
阮承青眉头微微蹙起,没忍住地抿了下嘴,被秦川发现了,手伸进被褥,掐下头齿痕密布的乳头。
“要试试么?”
“嘶……”
阮承青疼的抽气,觉是睡不着了,被折腾起来收拾。
昨夜被干狠了,腰上疼的厉害,阮承青去外头打水,脚下一歪,险些栽进井里。
等伺候完秦大将军,太阳也起来了,时辰差不多,阮承青打开木柜,从里头挑了件最不起眼的灰布袄。
粗布面,青纽扣,穿出去和普通太监没有什么区别。
秦川从背后抱着他,头抵住阮承青的肩窝,轻笑一声:“这么好的日子,要穿这个?”
阮承青道:“舒服。”
这并不是阮承青第一次参加年宴。上回他出门前,太子过来找他,送了他一件翻领雪貂袍,红色绸缎上苏绣叠画,一看呈给太子的人就是花了心思。
太子年龄还小,只想着把珍贵的东西都给最亲近的人。
朱景禹眼巴巴的看着他,虽然不合规矩,阮承青还是套上了。
可等他到场,才发现自己有多愚蠢。他没正经的名分,没地方落座,又是个贱籍,只能算是个奴才,他穿着这身昂贵的锦袍,僵硬地跪在朱瞻正脚边。
无数道的眼神落在身上,仔细打量过那张惨白的脸后,人们才想起来,他们北梁曾有个朱轮华毂、堆金积玉的荣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