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青眼睛湿红,长发散着,垂到男人身上,凌乱纠缠在一起。他咬着嘴唇,手臂撑着朱瞻正的胸口,垂着眼睛把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打开。

湿热的骚水浸泡男人的手指,他抽出来,粘液顺着腿根往下淌。

朱瞻正道:“真骚。”

阮承青脸色一白。

朱瞻正掐住阮承青的脖颈,把他拉下来,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殷红的穴口又闭紧了,永远不会自己敞开。

他抬起手,阮承青瑟缩发抖,落下去,听到悲泣呜咽。

穴口被抽得汁水淋漓,发红肿胀,被压住的身子慢慢浮出一层冷汗。

终于,阮承青掉着眼泪,剧烈的抽噎让他难以呼吸,他抱住朱瞻正的手臂,乞求道:“你肏我吧……”

“肏我吧……求求你……”

“你行行好……呃!!!”

下刻,火热的阴茎直插而入,阮承青哽了一下,身体里的肉棍抽动起来时,他好像要死了。

不知多久,阮承青被肏得神志不清,大张着腿,胸口忽然一沉。

眼皮费力掀开,他摇晃着,看到一个血红色的木匣。

“给你。”

阮承青没有力气回应,朱瞻正停下,把阮承青的手放在盒子上。

阮承青把它打开。

他的表情凝固了。瞬息之间,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盒子里,躺着一副手骨。

两根指骨弯曲着,残缺处灰白的断口,是利刃噼砍后的痕迹。

阮承青睁大眼睛,他哆嗦着,僵硬的如同一具活尸。他木然看了会盒子,又抬头看向朱瞻正。

他的眼圈红的吓人,脸色一片惨白,抖得声音发散。

“……为……什么?”

朱瞻正淡淡道:“你不是想他?”

阮承青想起三天前,铜盆里跳动的火焰。扣扣﹂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你监视我……”

朱瞻正的手隔着木匣,按在阮承青心口,道:“你是我的。”

我不是。

阮承青想要开口。

话却卡在喉咙,没吐出一个音节。

朱瞻正冷漠地道:“不说谢谢?”

阮承青漆黑的眼珠盯着他,上面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

“是我带他过来见你。”

阮承青的眼神,一点点黯淡,如同那夜火光后,铜盆里漆黑的灰烬。

他哽咽着,声音里带着血气:“谢谢。”

朱瞻正又动起来,锦盒在胸口摇晃,要坠落前,被阮承青死死抱住。

他木然地抱着刘三川,不敢有再多表情,灵魂却在撕心裂肺的失声痛哭,脑袋里传来尖锐的疼痛,几乎要把他的从中间撕裂。

一股灼热的液体灌进身体,阮承青剧烈一抖,昏死过去。

……

那日之后,阮承青的禁足解了。

殿门外没加着锁,阮承青却没再踏出去一步。

上官明睿苦求来的,只是一点“小事”,盛清帝不好驳他情面,但未必合他心意。

殿墙被多加注了一人高,上头竖了尖刺,再也没人能翻进来。

阮承青坐在门槛上,风吹不进来,头抬得很高,也只能看到一小片天。

阮承青一个人,夜里总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细细碎碎,听不清说了什么,可睁开眼,漆黑的屋里,只有他一个。

阮承青贴着墙,手脚都缩进被褥里,念了一宿阿弥陀佛。

太无聊了,阮承青把扔在床上的几本闲话本子翻完的那天夜里,秦川同朱瞻正一起回来。

秦川刚进门,掐了下阮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