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的动作停了一会,他的脑袋正埋在永棠那面团一样涌动的乳房之中,然后那里酥酥麻麻的感觉荡漾在永棠的上半身,金宝失落地说:“那好吧。”但关灯之后,他又立刻兴奋地脱去永棠的裤子和裤头,他将永棠的双腿高高举起。黑暗里,他凭靠着本能的指引将腰胯贴向永棠的屁股。他干脆闭上眼睛去探索了,先摸到永棠的大腿,而后向下,双儿的子孙根颤悠悠地斜在空中,金宝粗糙的手抓住那里,他善意地笑话道:“小水,你还是个毛孩子。”
永棠慌乱地把金宝的手打开,他娇嗔道:“不许摸那里。”
金宝听话地向下,摸进了那片温暖潮湿的地带。他先是感受到毛茸茸的一片毯子,永棠的身体就止不住地颤抖了,接下来,他像翻看一本书一样地摸出了那片湿地里的凸起,凹陷,褶皱,最终将最长的两根手指滑向一处紧缩的,窄小的洞穴,他摸了一手的汁水。
在一举刺入之前,他故作神秘地说:
“小水,怕不怕疼?”
永棠颤抖着抬起手,想抓握住金宝的阳物,可他晚了一步,用自己更加柔嫩敏感的部位代替手心接纳了金宝的下体。两人连接在一起的瞬间,他发出了一声惨痛的喘叫。
永棠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感受。他的那声喘叫是在恐惧的驱使下发出的,但随着金宝的动作,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叫声十分夸张。相比于纠结自己的叫声,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种被填满,被占有的满足感。如果非要用一种下流的说法,那只能不恰当地说,过去在肖三那里,他从未被喂饱过。而这个道理,可怜的永棠直到与金宝享受鱼水之欢时,才深刻地体会。
在结合之后,金宝便趴在了永棠的身上。他知道永棠的下身有伤,而插入后贸贸然地询问他的阴道是否疼痛又势必会让敏感的永棠感到羞耻,所以他很体贴地闷声用力,上半身像只饿极的猎豹,在永棠的乳首和脖颈之间舔舐,嗅闻。他含住永棠的乳晕,轻咬永棠的耳廓,富有耐心地调动起永棠享受情欲的勇气,直到永棠的身子已焦躁得无法忍耐,勾起双腿盼望着他的进犯。他吐气如兰,喘息幽幽地说:“金宝,我受不住了......”。永棠在渐起的欢愉之中还没搞清楚,明明金宝的龟儿那样粗实,熨烫,可破开他宛若处子的身体,与他的阴腔腻乎地摩擦,向他的产宫毫不留情地冲撞时,他可以感受到那些伤口的疼痛,但快感也一样在疼痛里往上爬,那些疼痛成为了土壤,让深根其上的快感茂密生长。他的身体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刺激,等待着自己的高潮或许可以将自己吞噬摧毁,可只要有金宝在,他就什么也不怕了。他不想金宝从自己的身体之中抽离,只想他托着自己不停地前进。同样让他不适应的还有金宝的沉闷,平时能说会道的他此刻没有一点话头,永棠多么期待金宝能够说些什么,荤话、粗话,什么也好,这样这间屋子里流淌的就不止有他一人的呻吟和床身的吱嘎作响了。在身体被冲撞得零零散散,软成一摊时,他心有余悸地想:还好自己坚持让金宝熄了灯,自己这幅放荡的形状,真不能让他看到。
金宝的下半身就像海浪一样涌向永棠,一阵接一阵,一波又一波地涨潮,退潮,涨潮,再退潮。永棠俏白的小脸在黑夜里逐渐显出形状,可金宝看不清楚永棠妩媚的神态,但他挂着香汗的温软的身体,象牙般光滑细腻的皮肤,身体的阵阵颤栗以及交合处的频频抽动都准确无误地表达着一种渴望被爱的信息。在下半身的快感中,金宝感到自己浑身开始燃烧,巨大的幸福感使他感到晕眩。在他明显感到自己有排射的冲动时,永棠已先于他在情欲的海洋里浮沉了好几个来回,期间他一秒钟都不得休息,才从一浪中喘上气,便毫无招架地卷入新的一浪里,充满诱惑力的娇喘好似客船经过河流时吱吖吱吖的橹声。他已脆弱得只剩下一副架子了。金宝加快下身的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