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永棠哼了一声,说:“那当然了。小孩子长得很快的,你瞧毛毛长得多么快。一眨眼就能爬了,一眨眼就能走了,一眨眼就能吃饭了马上就可以叫爹和娘了。”
金宝突然停下来脚步,永棠自顾自地往前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到了金宝手边,问他:“突然怎么了?”
空气不知从什么时候变得压抑厚闷。金宝看着昏沉沉的黑夜,上面堆满了棉花一般的层云。他突然说:“择日不如撞日。小水,咱们现在就回家造孩子去!”
说完就拉起永棠的手往家里走。永棠侧着身子说:“我还没准备好呢......你不是说,咱俩要在一个下雨的晚上......”
倏忽一道闪光横亘在天空里,轰隆隆的雷声响起。小核桃大小的雨点,密集而有分量地砸下来,天与地都笼罩在雨幕之中。金宝大叫道:“哈,老天帮我呀!”就把自己的中山装脱下盖在永棠身上,将永棠一把子扛到了肩膀上头。永棠被吓坏了,四肢在空中扑腾着,大喊着:“金宝,你放我下去,那么多人看着呢!”
金宝船一样的大脚又发挥了作用。他扛着永棠像一只野狼敏捷地穿过躲雨的车辆和落魄的人群奔向家的方向。永棠在他的肩上平行着飞动,没一会,他的尖叫就变成了清澈的笑声,他捶着金宝的背说道:“慢点,慢点呀,坏金宝,坏金宝,你就那么着急?哈哈哈......”
他们从陆家前门进入。家里的众人都已经各回各屋地休息了。金宝迫不及待地把永棠抱到茅屋里。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好在他的中山装布料吸水,永棠的身上几乎没有湿。金宝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身上的湿衣服丢在地上,永棠躲在床沿儿后拿眼睛瞟着他,胆怯地问:
“干吗不去房里,来这个茅屋?”
“去房里,声音太大了。你要是不怕叫哥哥嫂子们听见,那我们就去茅屋。”
“不,不......”永棠撅着嘴说,“就在这里,离他们远一点,不要让他们听到。”
金宝咧嘴一笑,逐渐走近永棠。永棠被金宝魁梧的身材震慑住了,一种无形的力量推动着他缓缓解开衣服的盘扣。全世界的雨滴滴答答下个不停,浓郁的湿气从茅屋的天顶和门边流泻进来,缠绕在两人之间。
永棠很羞地脱下了外衣,金宝嫌他脱肚兜脱得太慢了,直接将他拉倒身前,将他后背的绳结一把子扯开,他胸前的两座白白嫩嫩的乳房便跳了出来。金宝没给他挣扎的机会,将他压倒了身底下。很快,永棠感觉到有一只,两只,也许是三只手在自己身上粗鲁地抚摸,揉弄,但极有层次感,由浅入深,由表及里。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切,短促。恐惧和痴迷同时占据了大脑。他感受到了腹部的熨帖,金宝的阳物在那里跃跃欲试。
“金宝,金宝。”永棠趁着金宝热吻他的间隙,挤着他的身体说,“关灯,关灯......”
“为什么?开着灯我才看得到你。”
“…我不想你现在看到我身上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