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
虽说白天有了主任的话,但两人还是克制着,生怕会出现问题。
他的呼吸就在她耳侧,声音低哑道:“要真心疼你男人就行行好,帮个忙,而不是点了火不灭,还在这幸灾乐祸。”
他前前后后忍了这么久,往后她也都是要还的。
真把他逼得狠了,后头自有她哭的时候。
陈景尧就是这样半威胁半哄骗,才算哄着向晚感受一把手动挡,虽说技艺不太娴熟,但好歹也过了把瘾。
事实证明她的担忧都是多余的,他那是憋的,哪里会坏。她只觉得时间无形被拉长,变得异常缓慢。她从他眼底看到凌乱无序的自己,还有他不肯轻易败北的气急败坏。
更过分的是,他嘴上哄着,实际行动那真叫一个放纵浮浪。
向晚至今还记着那一次,他带着她各种体验。
她回过神时,脸上的表情已有沉溺的惊心动魄。
为了方便喂小鱼儿,她穿的很是轻薄,结果也不知道是方便了谁。
两人亲到一块儿,但她身体尚在恢复,陈景尧不好不做人。他撩下眼皮,薄唇流连于她的唇角和下颌,如同过去一样,半晌才缓缓道:“真是便宜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