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横地抵进去,席卷着她的唇舌,勾出她的舌头,一点点去咽。
向晚仰起脖子微微喘气,只觉得呼吸间除了有醇厚的酒香,还有种很细微的甜香,不是她惯用的香水,更不可能是陈景尧的。
那是款女香,她曾经和乔可希一道去专柜试香的时候有闻过。柜姐说那是他们家的热门款,但她和乔可希一致觉得这种烂大街的甜腻味不够高级,也不适合她们俩。
想到这,向晚的情绪顿时从他营造的狎昵与缠绵中游离出来。
纵使他的吻已经沿着下巴往下,她却敏感地揪着她的袖口,不让他再往下。
掌心的柔软就快要溢出来,这些年他越发爱不释手。
向晚却在这个时候叫停。
陈景尧晦暗的双眸掀起,里头盛着掩藏不住的欲.望和炙热。他的唇落到她耳后,含住她小巧的软肉,一寸寸去捻。
“心肝儿,真不想我?”
向晚身体微颤,伸手推他,眼底的迷离也早已不复存在。她清明的眼神勾着他的衬衫领口,轻声道:“一股烟酒味,去洗洗吧。”
陈景尧深看她一眼,手从睡裙里抽出来,当她是因为自己晚归而不高兴,哄道:“近来再有应酬我都推了,没空理那群王八羔子。”
向晚被他的话逗笑,低下头不语。
陈景尧拍拍她的臀,退开些,伸手解衬衫纽扣。他动作慢条斯理,脱了衬衫和西裤,就这么往洗手间去。
向晚瞥过他扔在椅子上的衣服,深吸口气,捞起他那件昂贵的手工衬衫,放在鼻尖闻了闻。
那股香水味道沾的不浓,反倒有种刻意的挑衅,不那么刀枪直入,像是知道他有家室的一种试探。
她眉心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