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向晚不想再看他这副荒唐劲,拉好裙子跑去洗手间。
等两人都?洗过澡,重新打开空调,她?坐在镜前绑头发。
因为头上的伤,没办法洗头,披散着的发丝微湿,还是黏黏糊糊的,叫人不舒服。
陈景尧浑身清爽,换了件白色短袖上衣,黑色长裤,是日常居家?的穿着。褪去往日矜贵的凌厉感,刘海耷下来,人也柔和三分。
他走到她?身后,替她?拢了拢长发。
她?发量本就不少,眼下还烫了卷,散在肩头,像只?炸毛的小狮子。
向晚皱眉嗔道:“别梳,卷发不能梳开的……”
“这么麻烦?”
她?快速绑了个马尾,才觉得干净利落许多。
陈景尧眼梢递过去,随口说:“还是原来的好。”
这话让向晚来劲了,她?转身看他问道:“陈公?子说的是头发还是人?”
他眉眼懒倦,将人抱到腿上,扯了扯她?的头发,“你怎样都?好。”
向晚才不信,头枕到他腿上,一颦一笑风情流转,“你现在说话也开始搪塞我了。”
陈景尧发现她?如今是真的难缠了,轻轻扬下眉,笑道:“还挺横。”
她?直起身,“你还没告诉我呢,你是不是去过伦敦?不是我眼花对不对?”
陈景尧将她?整个人往上托,记住她?脑袋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