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原以为已经结束,没想到?他又?顷刻调动起来。
她想推, 又?被?他重新按回原地。
力量的悬殊,身份的差距, 连在这件事上都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以为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向晚, 你理得清吗,人在我床.上你现在跟我说结束?”
向晚咬唇。
刚经历过一场, 身体投降得比任何时候都快, 甚至不需要过多?反应。
她拼命忍住, “你非要这样?吗?陈景尧, 我说结束, 没有在和你开?玩笑……”
陈景尧嗤笑声?, “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向晚,是不是我一直太纵容你, 让你觉得自己可以有恃无恐?”
他连着喊她,是不曾有过的愠怒。
“我能吗?”向晚说,“来去都是你定,我连叫停的权利都没有吗?”
陈景尧将她翻了个身。
他的声?音从后而来,贴上耳根,沉的结了冰。怒火被?她拱到?极致,做着最亲密的事,说着最伤人的话。
“既然知道没有,就?该闭嘴。”
原来这段日子的隐忍不表和温柔熨贴,都是为了这一刻精心做的铺垫。
那些丝毫不矫揉造作的亲近懂事,也是极力在为今晚加分吗?
怎么,是觉得这样?就?能不留余地的离开??
他几乎下了狠劲,嗓音喑哑,“晚晚,是我对你不好吗,让你成天只想着离开?我。”
向晚分不清,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留下的是生?理性眼泪,还是她原本就?滚烫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
她回头抓他的手?,“好与不好,都是要结束的……”
他却强势道:“结不结束是我说了算,你当?初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的。”
说着他将她的手?钳住,身上的戾气冲淡了往日的矜贵冷肃,全然是另一副模样?。
他俯下身,掐住她后颈,半敛的眸微扬,舌尖抵过上颚,“晚晚,我带去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好不好?就?这样?你跟我说分手??”
他疯了!
陈景尧欲起身,居高临下的眼神睇过去,年轻漂亮的模样?,一寸不肯放。
向晚趁机挣脱,转身护住自己的时候才看清他此?刻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双目通红,满脸戾气。一双深邃的眉眼桀骜恣肆,狂妄地向上挑着,失控般地看着她。
“你一定要这样?吗陈景尧,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说话间她人已经被?抱了起来,直到?他们出现在镜前,她才知道陈景尧没的说错。
她抗拒不了。
陈景尧的手?挡在她后背,不够理智的情况下还知道要护住她。他吻她的唇,一下下很轻,“向晚,你看看你自己,这样?还要跟我好聚好散吗?”
到?底是谁疯,已经辨不清了。
从他在她的眼神中看到?过分清明的坚定时,他就?决意要摧毁这份清醒。让她好好看着,看看还有谁能叫她露出这样?的神情。
向晚眼泪止不住地流,狠狠闭上眼,有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她又?怎么能从他这个运筹帷幄,擅长谈判的资本家手?上讨到?好,他顷刻就?能让眼前这个表里不一,浪荡不堪的女?人一秒被?打回原形。
向晚嗓音沉哑,睫毛轻颤,在他的最后关头,红唇嗫嚅两下,心甘情愿拿枪指自己。
“我收了你父亲的钱。”
陈景尧浑身一僵。
隐忍到?极致没宣泄的欲.望像被?冰封住,听到?有关“父亲”和“钱”的字眼,让他蓦地停了动作。
他不信,还要她复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