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清理伤口抹药,然后包扎,这对虞清光来说已经轻车熟路。

闻言,她也只是一顿,转而就应下了。

虞清光解开鄢容的玉带,小心翼翼的褪下外袍,束在腰间,生怕料子与那疤痕粘连似的,还要时不时的看一眼。

随着里衣褪下,少年的腰身也随之显现在虞清光眼前。

鄢容身型颀长,偏瘦却不孱弱,如今褪了衣物,反而是更显肌骨匀称,窄腰削背。

那裸露着的胸膛前,锁骨之下的团扇纹痕极为醒目,虞清光只觉得那红色的印记有些刺眼,便不动声色的避开视线。

她将帕子浸湿,避开伤痕,一点点的擦拭痕周。

鄢容背上的疤痕纵横交错着,细数下来竟有十多条,唯独只有一两条痕迹重一些,那些浅痕想来是誉王心软了,不敢打得太狠。

有一条甚至越过鄢容的左肩,打在了他的身前,留下一道干涸的血痕。

虞清光将鄢容背后的伤痕清理完毕,又一点一点的涂完了药,这才将那褪下的衣裳微微拢在他的肩头搭着。

鄢容只有左肩的鞭痕攀在了前头,因此左肩的衣裳并未拢上,而是松垮垮的斜着,瞧着倒像是随意的将衣领敞开,透着一股字轻佻孟浪。

鄢容转过身,面对着虞清光,好方便她为他清理身前的伤痕。

那从背后越过来的鞭痕正好落在锁骨上面,是一条细细的鞭尾。

虞清光将帕子清洗了一下,指尖抵着一角,沿着那鞭痕周围仔细擦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