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啊,这学业有成娇妻在侧呢!”旁边有人听了,男生爱起哄,顺势笑着阴阳他,“可怜我还孤寡着,欸你说我妈怎么没帮我定门亲事,你看他俩这样多好。”

“滚犊子,你这花天酒地的,还有脸说?”

“哎呀逢场作戏啦……”

“邹越我可听说上次人家艺高的校花来了一趟我们班,你说找谁……”

“我,我不知道啊,万一来看时允的呢!”

“还装蒜!兄弟们削他!”

“嘿!都给我上!”

“我去,救……!”

又轰轰地闹起来,青春的气息似乎可以通过眼前这生动的画面刺穿时间,将视觉听觉感受串联在一个瞬间,永远地铭刻眷恋。

周时允噗嗤笑起来,转眸看向申行瑶,小姑娘也一脸心有灵犀的沉醉,是樱花掉入了酒液,琥珀般的色泽不知不自觉醉了人眼中。

“地址发我,我到时候给他们俩带点新婚贺礼。”

“收到。”

……

那天出了校门,司机在外面等候,薄雪覆盖了车顶一层,他刚刚拉开把手,小姑娘甜蜜的笑脸就猝不及防地蹦了出来,手边是酸甜的车厘子和醇厚的奶茶,一看就是好好做了准备过来的。

“嗯?今天怎么有空?”

“老陈给我放假了,哥哥我跟你说,最近的那个散打老师……”

又叽叽歪歪地说了起来,周时允津津有味地听着,时不时回应两句,岳春潭又舀好了一勺歌剧院蛋糕送到他嘴边,香脆的巧克力甘纳许做了封顶,层层叠叠,味道好得不可思议。

“好吃嘛哥哥?”

“好吃。”

“排了多久队?”

“也没多久……”

司机在前面看他们相处得融洽,笑融融地插道,“二小姐练完散打就去了,特意挑没人的点去的,排了半个多小时。”

“下次别那么辛苦了,”周时允有些生气,刮了刮女孩的鼻子,“天太冷,你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左不过是昨晚上聊到了而已,今天就特意去买,自从春潭以岳家二小姐的名号过继来后,他们简直黏得如胶似漆,每天打游戏吃甜点看电影,好在是前段时间岳承泽忙得脚不沾地顾不上,要不然真可能直接把人赶出去。

“不嘛……”

春潭笑嘻嘻地给他捋了捋头发,有些过长,但一直没剪,现在已经可以扎成一个小啾啾了,再留长些的话可能更好看,她不禁想起来当时去江都私奔的时候,周时允那一身女装简直是好看得要了命。

“又不听话?”话音有些无奈。

“没嘛……哥哥,头发可不可以留起来呀?”

这是在转移话题了,但周时允宠她,平时女孩闹腾些有的没的也纵着,只好叹了口气,用食指轻轻按了下她的眉心。

“疼……”女孩装作被按疼了,可怜兮兮的,仗着周时允纵她,但这副样子跟对外的做派倒是大相径庭,不过就没几人可知了。

“你啊……”

远处的雪纷纷地落下,像是在为大地织就一件雪白的新衣,勾线针织间,城市的街道被平静覆盖,可奔涌其中的人迹是这冬日里最可观的风景,两只雀鸟又叽叽喳喳起来,交缠羽绒为彼此呵护舒适的暖意。

……

跨年的这天转眼来得很快。

春潭那天跟他一起去了陈群的新房,司机的后备箱里放着一车子的烟花,不是普通烟花,特地在外省找人定制的,大的早让人运了过去,这些手持款适合女孩子拍照,就带在车上待会一起搬过去。

陈群的未婚妻看他们来了非常惊喜,牵着岳春潭惊叹这是哪来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不一会儿又说到